江南殡仪馆火化工-上海将活人送去火化后获得5000奖金,殡仪馆才是疫情中的最大麻烦

灵婴超度

单位名称:重庆四公里江南殡仪馆

服务类别:殡仪馆、火葬场

项目优势:一级殡仪馆、遗体火化、守灵治丧、丧葬用品、鲜花灵堂、餐饮服务

单位地址:重庆市南岸区四公里广黔路80号

重庆市江南殡仪馆,一站式24小时服务。灵堂租用,灵堂布置,告别仪式,守灵治丧,司法鉴定。

本文系网易号&脉脉「100种职业100种人生:行业故事大赛」参赛文章

01活人火化,力挽狂澜

2022年5月1日的下午,上海市宝山区殡仪馆接到普陀区长征福利院的任务,要求他们去接一位75岁,患新冠病毒而亡的老妇的“遗体”。

接运组的队员吴建冲和韩斐两人第一时间赶往了福利院,但是在接到密封好的接尸袋后,吴建冲诡异地觉察出了其中的不对。

“韩斐,你看,这个接尸袋里头的遗体是不是在微微的动弹呢?”

这种情况在殡仪馆内是从未发生过的,已经密封好的尸体竟然又活过来了,这话说出来谁敢信啊。

韩斐听到吴建冲的呼唤赶忙过来查看,这个接尸袋内的老人,好像还有生命迹象,密封好的袋子确实是产生了轻微的颤动。

虽然两人确定袋子颤动了,但是殡仪馆内的规定是,一旦密封好的接尸袋不能轻易地打开,而且根据信息表明,这个接尸袋内装的还是一个罹患新型冠状病毒去世的老人。

新冠的传播威力如此之大,在没有确定的情况下,谁敢轻易地打开袋子。

这事儿,一个人说了不算!

在叫来了长征福利院的相关工作人员之后,吴建冲和韩斐拉开了接尸袋。

开袋后,吴建冲将覆盖在遗体面部的毛巾掀开,然后他庆幸而后怕的发现,这密封好的接尸袋内躺着的,确实是一个还有生命体征的活着的人!

“我的天,幸好幸好!”看到这一幕的韩斐捂着胸口半天喘不过气来,她家里也有老人,一想到这个老人刚刚差点被运回殡仪馆她就满心的害怕。

因为防疫政策的规定,得了新冠去世的人需要立即火化,避免传播,老人要是被拉到了殡仪馆去,面临的就是活生生被火化的结局。

看到这样的情况发生,长征福利院的工作人员却不以为意,说了句:“哦,没死啊。”就要拉着老人回福利院。

现场的家属看到长征福利院懈怠的态度不乐意了,嚷嚷着要跟长征福利院讨个说法。

长征福利院的工作人员却还抱着他们冷漠而麻木的态度,对家属表示说:“现在上海的疫情那么多,又是新冠,谁能确定没有疏漏的地方呢。”

“什么叫疏漏!你的疏漏就是一条人命啊!”崩溃的家属朝着长征福利院的工作人员嘶吼起来。

这件事被周围居住的居民拍下来发到了网上。

如果不是网络舆论的发酵,长征福利院的工作人员依旧是那副高高在上,视人命如粪土的模样。

事发后没办法的长征福利院紧急撤销了五个干部的职位,虽然如此,他们的懈怠和疏忽还是让广大网民愤懑不已。

人人家里都有老人,长征福利院的做法真的不禁让人想问一句:你们是孤儿院长大的吗?家里没有老人没有妈妈吗?

这件事如果不是负责任的殡仪馆接运人员发现了不对,最终将会酿成怎样的惨剧。

老人的家属最后对吴建冲和韩斐表示了感谢,还要在疫情过后给两位工作人员送上锦旗,宝山区殡仪馆也为两人提供了5000元的现金奖励。

没想到救人一命的锦旗不是出现在医院和警察局,竟然是出现在殡仪馆,这样的黑色戏剧发生了2022年,实在是让人难以想象。

其实在疫情之下,除了医院人手不足,运力过载,本来就人手不够的殡仪馆同样也忙的手忙脚乱,而且带来的社会问题和麻烦更大!

02 直系亲属,直接火化

陈鹏是武汉市一家殡仪馆的普通火化工,2019年12月19日,新冠疫情在武汉爆发,医院内无端收到很多病号后,武汉的各个殡仪馆也出现了人手不足,连夜加班的情况。

作为火化组的成员,陈鹏在新冠疫情期间不仅承受着工作上的巨大压力,还遭受了心灵上的重大打击。

他的父亲,于2020年2月4号深夜在医院去世,最后几经周转,转运到了陈鹏所在的殡仪馆。

当时疫情危急,为了控制疫情的传播,武汉的防疫部门决定,新冠疫情去世后的病人都只能直接火化,不能办任何丧事,避免新冠疫情的进一步传播。

就是这样一个决定,让陈鹏和父亲见的最后一面,是在火化炉前。

陈鹏回忆说,当时父亲的不只是新冠这一种疾病,其他器官也已经出现了衰竭的情况,当时的父亲只能依靠呼吸机生存,但是2月份开始,医院要求所有住院的病人都必须戴上口罩。父亲伸着抖动且无力的手,小心翼翼的扯着脸上的口罩。

一个本来就需要靠呼吸机维持生命的人不知道经历了多大的痛楚,本来就奄奄一息的生命被反复折磨着。

父亲去世的前一夜曾经给陈鹏发了一条短信,短信说让陈鹏放好了床底下的一摞报纸,那里面塞着他这些年攒下的钱。

其实在发短信之前,陈鹏的父亲就已经给他打过十几个电话,但是在火化炉前加班的陈鹏并没有听到。

在那个寒冷的冬夜,陈鹏拿起手机,看到了父亲的未接来电,同时,看到了火化炉前江南殡仪馆火化工,接尸袋内的父亲。

当时因为防疫需要,陈鹏并不能打开接尸袋看父亲的最后一面,回想起当时的情形,陈鹏哭着说:“我从未感激过自己的这份工作,但是父亲去世之后,我突然庆幸,自己是火化工,不然,最后只能接到父亲冰冷的骨灰。”

当时,新冠疫情在整个武汉蔓延,死亡人数达到了一个可怕的数字,恐惧和绝望蔓延在每个人的心中。

父亲去世后不久,陈鹏的爷爷也在大年三十,2020年2月11日去世。爷爷是在老家的殡仪馆火化的,陈鹏未能来得及见到爷爷的最后一面。

陈鹏的爷爷去世前,给陈鹏留下了3000元钱和三捆鸡翅,并且交代家人,不要跟陈鹏说,怕陈鹏工作的时候分心。这是一个老人倾尽一生所能给孙子留下的最后的财富。

疫情期间,新闻媒体都在报道着医护人员的不容易,外卖员的不容易,交警的不容易,却都忘了,人这一生,是迎来送往,大家都歌颂着生命的奇迹,同时也都默契的忽略了人生最后的摆渡人。

疫情期间,武汉殡仪馆的人员两班倒,没日没夜地加班,火化炉更是一天24小时不停歇。当时,陈鹏和同事的工作时长都超过了48个小时,从大年三十到正月十五,没有一天的休息。

但迎接他们的,永远都是亲人缄默的悲伤,或是崩溃地痛哭。

03 骨灰堆积,遗物分发

2020 年3月26日,武汉疫情出现了好转的迹象,同时汉口殡仪馆也向公众发出可以赶在清明节前领取骨灰的消息。

那天的天,阴云伴着些小雨,乌云遮蔽下的天空,是比天气还令人沉重的心情,是汉口殡仪馆排起的令人窒息的长队。

小芸是来领骨灰的家属之一,她来领取的是自己亲姐姐的骨灰。她早上八点来到了殡仪馆,排队四个多小时之后才领到了自己姐姐的骨灰。

直到现在,小芸仍旧无法接受,自己挚爱的姐姐变成了一捧冰冷的灰尘,这个盒子里面承载的,是她的悲伤和愤懑。

小芸说:“我最大的遗憾就是没能拦住姐姐出门。如果她不出门可能就不会染上病,后来,我的遗憾成了没能见到她最后一面,她跟我说的最后一句话是:‘乖仔,照顾好妈妈’。”

看到殡仪馆工作人员随着骨灰递过来的遗物之后,小芸的眼泪再次决堤。

密封袋内放着的,是一封字迹娟秀的遗书,一张家人的合照,还有一个破旧的钱包。

这个钱包是小芸第一次赚钱之后送给姐姐的。

领完了骨灰和遗物之后,小芸像是千千万万个来领骨灰的家属一样,沉默着,低着头,离开了殡仪馆。

早上十点,汉口殡仪馆的门口就已经堵满了私家车和志愿者车队,前来采访的武汉记者回忆说,当时殡仪馆进门的安保非常严格,基本上手机刚拿出来就会被制止,不让人拍照,也不让人过多的交流。

他在殡仪馆内等待了两个多小时,看到的是抱着遗像沉默地瘫坐在地上的家属,还有低头抱着骨灰盒从身边匆匆经过的路人。

汉口殡仪馆等待的人很多,也很安静,当时殡仪馆内没有任何的哭声,没有任何的哀乐,大家就这样静默着,沉默着,等待着亲人死亡宣判后的遗留。

直到离开时,记者看到一位面色憔悴头发花白的阿姨突然开始放声大哭,她的哭声引来了当时在场所有人的围观,来领骨灰的家属都呆滞的望着她,神情中带着一丝慌乱和尴尬。

像是,有人终于将这隐秘的悲伤揭露于世,像是,过了这么久你的泪还没有流干。

她的哭声像是掀开了一扇悲伤的窗户江南殡仪馆火化工,很快,人群中陆陆续续的又传来抽泣声和哽咽声。

在东方,死亡是内敛和含蓄的,是避讳和不详的,是人们不愿提及的,是人们难以启齿的。在大众的环境下,悲伤似乎都变得不合时宜,不易宣泄。

殡仪馆的工作人员最后说:“在这种极度压抑的环境下,活着的人,比死了的还要难受。”

04 世人避讳,最大麻烦

在中国,最避讳的不是你没有工作,而是你在殡仪馆里工作。

受到传统思想的影响,这个跟死亡打交道的行业成了世人眼中的不祥和晦气。

之前高考报志愿的时候,甚至出现了宁愿让孩子上高分大专,不让孩子上殡葬相关本科专业的事情。

哪怕殡葬专业毕业了就业率600%,也依旧是无人问津,门可罗雀。

提供便民、惠民治丧服务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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